,就这样,我还觉得冷,起来要了个薄被,搭在腿上,看着丫头们做针线。
“姨娘,”秦宝山站在院外回话,“周大人来了,说有要事。”
这个天,这个时候,周珏来做什么?
我本能地涌上一股反感,本想把他赶走,但又怕他真的有急事,就叫红桃服侍我洗漱换装,顺着抄手游廊去了前院。
周珏正站在台阶下,他的小童儿立在他身后,为他撑着伞。
伞面高举在周珏头上,可怜小童儿身上都湿透了。
“风雨替花愁。风雨罢,花也应休。劝君莫惜花前醉,今年花谢,明年花谢,白了人头。”
我翻了个白眼。
下这么大的雨,周珏不在廊下躲雨,反倒站在台阶上吟诗颂词,只苦了他的小童儿,才十一二的年纪,就得踮着脚尖给他撑伞。
简直就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