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了,竟然都没有等小童儿,就这么淋着雨走了。
果然是个神经病。
雨下了一整夜,第二日雨一停,日头就猛烈起来,热气蒸腾着水汽氤氲,这天气反倒比先前还要热。
我的小腹已经隆起,人也胖了一圈儿,再也不能穿那些掐腰的夏裳,只能穿些宽松的衫子。
二爷还没回来,先前来送柴火的人倒是上门了。
红梅和冬雪正在后门处粘知了,看到送柴火的人背了好大两捆柴,跪在徐嫂子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徐嫂子说话厉害,掐着腰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那人也只是哭着求情。
红梅看不下去,便进来找我:“姨娘快去管管吧,徐嫂子说,要叫了秦管事来,把他打走呢。”
我虽然觉得徐嫂子骂人难听,但却不想插手此事。
那送柴火的人失约在先,且也不叫人送个信儿来,这么多天不来,等我这边又重新找了人,他才冒出来,这不是很可笑吗?
我若是出面,徐嫂子心里该不舒服了。
“姨娘,他真的挺可怜的,奴婢听他说,他婆娘好像染上了神仙膏,家里正等着用钱呢。”
我一惊,忙站起来往后门处走。
我得去问个清楚,这平民百姓到底是从哪里染上的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