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诊脉。
“二爷放心,辛姨娘好着呢。”
二爷摇头:“我瞧着她不大好,廖太医,辛姨娘怕是要在府里住到重阳节,这段日子,您老就住在府中吧,每隔一日为她请一次脉,一有不对劲,就立刻来报给我知道。”
我平静地看向二爷,在府中住到重阳节?
其实是变相地软禁我吧。
也好,一个月的时间,也足够二爷查清楚了,当然,也足够我看二奶奶的笑话了。
“二爷,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您。”
我看了一眼廖太医,廖太医知情识趣,立马就出去了。
“何事?”
“我想起还有谁知道我在为二爷绘制战船图。”
二爷眼神瞬间凌厉:“谁?”
“卫可心卫姨娘。”
“她?”二爷蹙了蹙眉,“不可能,绝不是她。”
呵呵,二爷倒是挺相信卫可心的。
同样是有细作的嫌疑,二爷刚刚都想掐死我,却丝毫不曾怀疑卫可心。
说什么我若是细作,他就愿意保住我的性命,全都是哄我的屁话。
“你说是卫可心,有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