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想起上一任登州府千户,也是在一个雪夜被海匪割去了首级。

    他更惨,是在登州卫所被杀的。

    整个登州卫都被人家海匪清空了。

    跟他相比,二爷还算是好的,最起码不是在卫所被人攻破。

    想到二爷,我就赶紧掐了自己一把。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不要命啦?

    穿上大衣裳,我顺手就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小挎包。

    这是我自己特意做的饺子包,因为嫌弃荷包麻烦,便做了这样一个包,容量又大,斜挎着又方便,样式还比丫头们做的好看。

    孙妈妈还说等得闲儿了,糅了好皮子,做个皮的饺子包。

    也不知道我们以后还能不能得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