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面调停。

    她甚至三番五次指责春兰,还曾不止一次跟我说起过,她最不喜春兰的性子。

    造化弄人啊,牡丹竟有一日变成了她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芍药正好打了正屋的帘子出来,瞧见我,便极其恭敬地给我行了个礼。

    她跟牡丹擦肩而过,两个人却不曾看对方一眼。

    芍药变化倒不大,依旧是清清冷冷的性子,出了屋子就点了廊下几个小丫头,问她们大哥儿的药可曾煮好了,尿布换了没。

    可见二奶奶是把她给了大哥儿。

    这也好,芍药细心温和,大哥儿在她的照顾下,兴许会生出一颗温柔强大的心。

    进了屋,牡丹叫我略等一等。

    她先进了东屋,一会儿红着眼睛出来,低声嘱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