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翻，眼睛斜扯着。
他扭动着身子，似乎想挣脱裴昱的控制。
“这是你的孩子吗？”
凌瑜问道。
男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凌瑜，扭头不说话。
裴昱冷笑一声：“我嫂子问你什么，你最好老实说，否则就别怪我给你吃苦头了！”
男人还是气哼哼扭头不说话。
裴昱也不和他客气，手在他琵琶骨上一拧，男人就痛得跪了下来。
他吼叫道：“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裴昱失笑：“这么硬气吗？”
裴昱又在男人琵琶骨上一戳，男人就杀猪般地惨叫起来。
凌瑜注意到小毛孩眼睛里露出了关心又焦急的目光。
“我说……我说……”
男人痛得无法忍受了，他的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他嘶声叫道：“毛孩不是我的孩子，我只是偶然捡到他，养大的！”
裴昱停下了手，看向凌瑜。
凌瑜问道：“他的名字就叫毛孩？”
男人畏惧地看看裴昱，这次老实了不少。
他点头道：“我看他身上长毛，我也不会取名字，就叫他毛孩。”
凌瑜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捡到他的？”男人老实地道：“大约他两岁的时候吧，我发现他时，他就在狼窝里，什么都不懂。”
“这几年是我教他说话，和他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