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四阿哥也正有此意,他是一个男人,应该在外面干顶天立地的大事,天天在家里给这些女人们处理鸡毛蒜皮的事情干什么!

    四阿哥浅浅饮了一盏茶,对着跪在地下的钱嬷嬷说道:“内宅如今还是福晋管家,您有什么冤屈尽管向福晋说!”

    钱嬷嬷眼见四阿哥要走,立刻上去一把抱住了四阿哥大哭道:“柔则格格威逼奴婢的女儿去暗害福晋,还有吕格格的事,也是她干的。”

    四阿哥一下子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后,一脚踹在钱嬷嬷的心窝上,将钱嬷嬷踹的吐出了一口血来来。

    宜修也被吓了一跳,当即跪下谢罪。

    “王爷息怒,定是这婆子信口胡说的,姐姐怎么会干这种事。”

    苏培盛一直跟在四阿哥的旁边,见主子爷动了怒,便训斥钱嬷嬷道:“府规森严,岂容你一个老嬷嬷信口雌黄!你若没有证据,诬告主子这可是死罪!”

    钱嬷嬷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想想危在旦夕的女儿,她咬着牙,起身跪倒在地说道:

    “奴婢有证据,奴婢是乌拉那拉家的家奴,当初柔则格格把老奴从乌拉那拉家要回时,便曾叫人悄悄给老奴递了一封信件,那信上有许多大逆不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