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看出了乌拉那拉恒安心中的疑惑,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好巧不巧,乌日罕公主骑的那匹马,正是宜修要骑的,只因那匹马看起来比较狂躁,乌日罕公主好心与宜修换了,要不然今日受伤的便是宜修。”
此话一出,乌拉那拉恒安也反应了过来,一开始他还不相信这件事情,同柔则有什么关系,现在他信了。
“姐姐,你怎能如此糊涂?这………你这也太蠢了些…………”
乌拉那拉恒安是又气又怕又无语,气的是自己再三交代,不能轻举妄动,可柔则还是动了手,怕的是受伤的人是科尔沁的公主,只怕会惹来大麻烦,无语的是柔则这个蠢货既然干了,还要留下把柄,让人发现。
可柔则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他不可能看着柔则死。
乌拉那拉恒安闭上了眼睛,跪在了四阿哥面前,恳求道:“奴才就这一个姐姐,还请王爷开恩饶姐姐一命!”
柔则看着乌拉那拉恒安跪在地上向四阿哥求情,她的心中也一阵犯酸。
柔则上前,扒拉着乌拉那拉恒安,“恒安,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