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心,却发现手腕上空空如也。
许是想到了什么,他的俊脸更黑了。
白芷还是第二次发现自家殿下的脸色这么难看,第一次是殿下十八岁那年,左皇后给他用了药,然后把两个光溜溜的宫女丢到他榻上的时候。
因为左皇后担心自己儿子不是不行,而是有龙阳之好。
当时殿下气得直接把那两个宫女丢了出去,还整整三个月没有理左皇后,后来还是陛下说情,母子俩关系才缓和一些。
这次又是这样黑脸,莫非刚才殿下被太子妃给用……强了?
但又不不太像。
白芷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容司璟已经快速地让自己转移了注意力,他冷漠道:“那个黑衣人去了哪里?”
白芷连忙道:“殿下,那个黑衣人去了岑选侍的院子,待了半个时辰,才离开东宫。属下已经让甲满追上去了。”
之前东宫传出来太子受了重伤后,太子妃,岑选侍跟李选侍,都有跟外边的人联络。
太子妃是给商迟送了信,岑选侍给家里送了信,而李选侍则是派心腹侍女出了东宫,去了城南铺子买一些布匹。
容司璟:“去把李氏给孤缝制的衣裳跟香囊都找出来,交给洛神医查一查。”
白芷一愣,“殿下,您怀疑李选侍?”
容司璟:“岑家暂时没有站队,岑选侍是为了争宠。至于太子妃……不提也罢。”
白芷一时间有点弄不清楚,殿下这到底是偏袒着太子妃呢,还是被太子妃惹恼了?
他倒也没有去细究,立刻领命去办事了。
而容司璟则是一夜未眠。
挨到天亮的时候,他才回了自己的寝宫,眼底有着淡淡的青影,本来就要伪装成重伤的人,此时的气色,看着愈发逼真了。
见到自己的床榻已经铺平整,上面并没有还睡着的人,容司璟竟然微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内心又有一些空落落的。
不知道他在期待什么。
容司璟伸手去探了探枕头底下,如愿地摸到了自己平常随身佩戴的那串手串。
他的眉心慢慢舒展开了,慢悠悠地把手串戴在了手腕上。
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