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调查你说的事情的真假,而且这些只能算作梁御史抛妻弃子,你说他打断你娘的腿,让人死在路上,可有其他证据。”
虽然他已经从顾见初的心声了解到事情的经过,可是定罪讲究的便是证据,若他就这般堂而皇之地随意定罪,这个皇帝不必继续坐了。
梁御史料定对方拿不出证据,冷哼一声道,“既然拿不出证据,你所说的那些都是在胡编乱造。”
“梁御史谁说我没有证据。”梁琼看向梁御史的眼神中带着抹不去的恨意。
说完之后,在梁御史紧蹙的眉头下,从口袋中分别取出一枚玉佩和一张血书,“皇上这血书是我娘当时留下的,她花了身上全部的积蓄找人将血书送到我手中,与这血书一起送来的还有这枚玉佩,我娘说这枚玉佩是暴打她那些暴徒不小心遗落的。”
“我娘说这枚玉佩曾经在梁御史现在夫人身上佩戴过。”
温烛将东西接过呈到皇上面前,顺手将折叠整整齐齐,看着就有些年代的血书展开,放在一旁的桌上,方便皇上查看。
谢辞安扫了一眼血书上面的内容,想来对方应该是大字不识几个,所以写得才歪歪扭扭。
梁御史探长身体,试图看看血书上面的内容,不等梁御史看清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皇上一个眼神看过来,梁御史的身体瞬间缩回来,“皇上,那个女人就是一个农妇,大字不识一个,怎么可能写出这么长的血书,肯定是别人诬陷微臣。”
梁琼当即反驳道,“你从未正眼瞧过你妻子,当然只知道她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农妇,可她跟着村里的秀才学过一年字,虽然不认识很多,基础的还是可以。”
“梁御史不必如此心急,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朕一定会还你清白。”谢辞安捞起桌上的玉佩随手丢给身后的温烛,“着人去查查这玉佩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