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上倒是写得很满,但无论是字体,还是内容都与皇上让他张贴的文章大相径庭,尤其是这字体。
获得榜眼文章字体是娟秀的小楷,而晏澄写的,虽不至于是狗爬得那么难看,但是也算不上是多么娟秀。
萧从脸色难看从晏澄手中将纸张抽出来,自然送到谢辞安面前。
对比三份内容,谢辞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大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让在场的官员忍不住为之一颤,不远处的晏澄更是双腿发软跪倒在地,“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个文章究竟是不是你写的。”
晏澄疯狂吞着唾液,脸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整个身体蜷缩在地抖如糠筛,“草民不知道,草民什么都不知道。”
“重风。”谢辞安转动着手指上的玉扳指,神情已经没有多少耐心。
得了命令的重风立即上前,拔出腰间的佩剑,直插到晏澄的掌心。
鲜红血液瞬间流出来,染红了晏澄的掌心,和掌心下的草坪,疼痛让他剧烈地惨叫出声,额头的冷汗不停往外冒,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想将手收回,却发现掌心被剑钉在地上。
其他围观的众人不免被这惨叫声和残忍的刑法吓得瑟缩着往后退了几步。
从前只是听说皇城司的酷刑吓人,凡是进去的人,不死也要脱层皮,现在看到重风当众行刑,任谁能不害怕。
甚至有的人后背一片寒凉,庆幸自己没有做得罪皇上的事情,不然着刑法就要落到自己身上。
众人只顾着看行刑,丝毫没有注意,在重风行刑的刹那,谢辞安揽着顾见初的腰身,将人往怀中轻轻一带,宽大的手掌顺势蒙住了顾见初的眼睛,生怕被皇后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受惊。
离得近的萧从何林尚书等人,注意到皇上细微的动作,瞬间被喂了一嘴的狗粮。
重风握着剑柄的手稍稍用力,剑在晏澄的掌心内开始转动,仿佛要钻出一个血洞才甘心,凄厉的惨叫声还在不断袭来,吓得那些朝臣都汗毛直立。
重风蹲下身,自然凑到晏澄耳边小声道,“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实话,不然这皇城司的刑罚多的是,足够让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晏澄疼得仰着脖子,双眸血红,说话的语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