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颤音,“我说,我什么都说。”
“是我花钱买通了一位监考的太监,悄悄地将我的名字和另外一个考生进行了对调,我没想到会直接中了榜眼,我干的事情已经都招了,求皇上饶我一命。”
“你收买的太监是谁?”重风继续追问。
“是翰林院专管笔墨的一位小太监,我当时给了他一万两的银子,他帮我做这件事情,本来是万无一失,没想到文章会被张贴出去。”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参与此事?”重风生怕晏澄说的不是实话,掌控着剑还在不断用力。
晏澄连连摇头,“再无人参与此事。”
“今日的飞花令,以及年少成名的诗词都是你自己做的吗?”谢辞安没有松开捂着顾见初的手,眸光冷然扫过桌上摆放着笔迹未干的文章。
顾见初窝在谢辞安的怀中,丝毫没有因为失去视线觉得恐慌,反而是因为嗅着谢辞安身上淡淡龙涎香让她感觉到一抹安心。
晏澄如同倒豆子一般如实道,“今日飞花令的词,是我收买翰林院小太监故意泄题给我,随后从其他寒门学子那边买来的诗句,至于我年少成名的那些诗词,也是占用的同乡好友的。”
“皇上草民该招的都招了。”
“此事你那个浙江总督的爹知道吗?”谢辞安语调懒散,但是朝中诸位大臣都知道,这语气中带着的危险气息。
晏澄脑子瞬间清醒,看向谢辞安的眼神带着惊恐,连连摇头,“我爹不知道,我爹什么都不知道。”
“你确定吗?”谢辞安又问了一句。
随着谢辞安的问话,重风手下的力道不断加重,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凑到晏澄耳边低声道,“考虑清楚再回答,不然你这只手就要废了。”
【晏澄还算是有点骨气,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将亲爹牵连进来,一旦将亲爹牵连进来,是灭族的大罪。】
晏澄看向谢辞安的眼神充斥着坚定,“这些事情都是草民一人所为,与我爹没有半点关系,我爹根本不知道我做的这些事情。”
谢辞安烦躁地摆摆手,“去将晏澄带来的小厮都送去皇城司好好审讯一下,看看我们浙江总督究竟知不知道晏澄的行为。”
程颂立马着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