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其中有几个女子趁着微臣不注意,偷偷跑掉了,怕是查不到人了。”
谢辞安冷若寒霜的脸上裂开了一丝诡异的笑,“是偷偷跑掉了,还是被偷偷丢去了乱葬岗呢?”
张衡惊恐地看向谢辞安,万万没想到,谢辞安竟然连这些都已经查到了。
其他大臣跟着捏了一把冷汗,不是因为皇上气场多吓人,而是皇上查人的手段,只要被皇上盯上,就彻底跑不了。
还有很多大臣庆幸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庆幸自己从来没有干过什么坏事,根本不怕被皇上查。
张衡顾不上被捅的血窟窿疼痛,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皇上明察,确实不是偷偷跑掉了,是被下人扔去了乱葬岗,但人真的不是微臣杀的,是他们性子过于刚烈,在知道自己被父兄送给微臣之后,不愿意跟着微臣,便找各种办法自杀了,微臣也实在没有办法,微臣不能时时刻刻都盯着他们。”
“什么就没有办法,什么叫时时刻刻不能盯着他们,既然不愿意,你完全可以将他们放了,而且你真的确定,他们自杀只是因为不愿意,不是因为你的畜生,你的逼迫吗?”顾见初字字珠玑,看向张衡的眸子带着冷冰冰的怒意。
张衡被顾见初问得一阵心虚,根本不敢抬头去看顾见初的眼睛,只能垂着眸子不说话。
见张衡选择了沉默,顾见初也不再说什么了。
【恶事做尽,还想靠着什么都不说逃过死罪呢,还是觉得自己给别人当保护伞的事情,皇上还不知道,可真的是天真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顾见初柔和的目光转而看向旁边的张夫人。
张夫人还沉浸在刚刚张衡的话中,手指用力地捏着帕子。
直到阮氏走了出来,张夫人才逐渐回过心神。
竹夏跟在阮氏身后,手中捧着的是阮氏写的药膳单子,“皇后娘娘,药膳单子已经写好了,请您过目,另外这是张夫人所喝坐胎药的方子。”
张衡刚刚放松的情绪,在看到阮氏写的药膳和坐胎药的药方时,再次紧绷起来。
他眼神紧张地看向阮氏。
谢青栀当即注意到张衡的神色,幽幽开口道,“怎么,张大人和阮氏的关系很好吗?”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