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星坠的肩膀,“赶车,回府。”
“哎,到底是干什么了嘛?乌鸦呢?”星坠觉得心痒得不行,害怕还是害怕的,但是好奇更是好奇的。
“回府。”南宫策淡淡出声。
星坠所有的问题都只能咽了回去,把他憋得啊,一路驾车回去的路上都是挠心挠肺的。
翟鸶钰看着南宫策在指间婆娑的那块银饰,顿了一下,说道:“没有想到王爷就半条命,随时要被阎君召去喝茶的人,竟然还有人如此费心思。”
南宫策瞥了她一眼。“你莫要忘了,乌鸦若是又再次飞到质子府,百姓们说的不祥之人总会是你。”
“王爷也别忘了,若我真的那么不祥,最后被带走还是被处理掉,你好不容易请回来的缙王妃就又泡汤了。”翟鸶钰也立即就回答道。
“娶妃是为了拿到龙涎草籽,现在草籽已经到手,这个王妃还有没有就无所谓了。”
“只可惜你那草籽到现在都不曾发芽,要是无妃,临玉公主继续闹着嫁你,皇上和皇后照样能再折腾你另选缙王妃。”
“本王如果另选妃,就未必还要死人堆里挑罪婢了。”
“那可未必,有一就有二,说不定下次就是埋香冢里选鬼妻了,啧啧,冥婚什么的,不要太惊悚,到时候全城百姓更有热闹可看。”
南宫策定定地看着她。
这黄脸丫头,丑归丑,但胆识不小,牙尖嘴利,半点不退缩,还使劲地往他身上扎刀子。
翟鸶钰闲闲地往后一靠,扫了一眼他手里的那银饰,“王爷还得感谢鸦兄,要不是鸦兄为救那些小弟小妹们,非要把我带过来,等明儿天亮了,这一群乌鸦应该就会再次飞到质子府了。”
“依你看,他们想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掉了银饰在这里的又不是我。”翟鸶钰眨了眨眼睛。
南宫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银饰,“本王已经三年不曾到这西山来了。”
“万一是王爷梦游呢?反正最后人家要把脏水泼到你身上总是能够找到理由来的。”
“一群乌鸦,有何脏水可泼?”
“不是不祥吗?你说万一这群乌鸦天天都到质子盘旋不去呢?如此来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