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穿上像无菌服一样的东西,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唯恐被油烟戗到,担心脸上被溅到油或者怎样,每次童稚看到她这副模样,都觉得好笑,但又笑不出来。他当然能想到,晓研比自己大四岁,也许真的怕衰老,女人的确老得快。想想他倒很开心了,自己还成香饽饽了,有人担心怕被自己甩了。
童稚把女儿放下,走过去推厨房的门,竟然从里面锁住了。见晓研一个劲地冲他比划,他知道是让他先去洗手。于是,他拉上女儿去洗手了。
饭桌上,晓研还像往常一样,给童稚夹菜,看得女儿都直拿白眼翻瞪着,童稚笑着给女儿夹菜,她才笑了。吃完饭,晓研去洗碗,童稚也追进厨房。
“我想跟你商量个事,我想你应该会同意。”童稚说道。
“这什么话,你都觉得我会同意了,那还商量什么呀?说吧,什么事?”晓研边洗着碗,边干脆地说。
“我不想做交易员了。”童稚说道。
晓研停住了手,关起了龙头。眼睛定定地看着童稚。
“那你要去哪儿?”晓研问。
“哪儿也不去。我是想做操盘手。”童稚笑着说。
晓研重新打开水龙头,继续洗碗。
“啊,是你们交易所让你去的吗?他们是不是看你业务能力强,想提拔你呀?这是好事啊,我为什么不同意,不用商量。”晓研带几分得意地说道。
“那倒不是,操盘手是为大客户,甚至企业操盘,资金大多上亿,那你想想,咱的收入不是会比现在高很多嘛。”童稚眉飞色舞地说着。
晓研再次关上水龙头,竟然在围裙上蹭了蹭手上的水,拉上童稚走出了厨房。
“走,客厅里说去。”晓研推着童稚走到客厅,两人坐在沙发上。童稚把晓研搂进怀里,给她描绘着未来。
“我怎么感觉你说的像是做庄家,会有风险吧。”晓研担心地问。
“我就知道你懂,做交易员这麽久了,积累了一些客户,经验也有了,不能总做低端吧,没什么含金量,不是你老公我的风格。”童稚说道,听上去很霸气的口吻。
“倒也是,可人家担心你嘛,觉得有风险。”晓研说道。
“又没让你担风险,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