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能这样想真是太好了。丽丽现在在内罗毕大学教书,你可以跟她学习汉语。我在麦卡雷雷大学教艺术,你也可以来听课,咱们一起做手工艺品,可以卖钱的。只是你的身体能行吗?不急,先休息一段时间。” 乌达尔劝慰着弟弟。
一直以来,乌达尔都对自己身边的帮手不满意,现在他很希望乌索 托斯卡能助他一臂之力。他知道这个兄弟没读过什么书,但他的经历不是什么人都有的。他如果能把这些经历讲出来,会有不小的影响。
“乌达尔,咱们可以向老校长推荐乌索 ,请他到内罗毕大学去演讲,那样可以拍摄录像,发到网上,一定会有很大影响的。”丽丽对乌达尔说道,目光看向乌索,似乎在征询着他的同意。
“嫂子,照你说的,是不是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那我妈妈也一定能够看到。我跟你们去演讲,就怕讲不好。我跟你们说还好,跟别人讲话会紧张,浑身发痒。” 乌索 托斯卡带几分怯懦地看着兄长乌达尔。
“都不急,乌索 你很聪明,这么多年了,还能找到这里。你还不知道,丽丽的老爸是很有名的摄影师,来咱们东非拍过不少片子,他现在去了西非拍摄,等他回来咱们一起商量一些办法。现在呢,你安心静养,让身体恢复恢复。想出宫殿我或者丽丽会陪着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乌达尔对乌索说道。
乌索 托斯卡看着乌达尔,深深地点点头。
晚上,丽丽和乌达尔坐在宫殿院子里那棵金合欢树下,乌达尔对丽丽讲着白天和那些长老会的人“聊天”的情景。
“(乌干达)总统在我脑子里,(布干达)国王在我的血液里。丽丽,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对于我们布干达族人来说,部族比国家更重要。所以,那些长老会的人是无法理解你的。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他们找一个地方,让他们去那里生活。
西方的选举制我们这里恐怕实施不了,议会制倒可以模仿。以后,老酋长的楼就是议会的地方。我打算和尤娜去坎帕拉的市政厅办理登记,取得结婚证书,就像和你在内罗毕办理结婚证书一样。这样尤娜结婚时逃避抢婚就不再提了,对尤娜和杰伦的处罚自动取消。以后村里人结婚,去登记领证的我会给奖励,相信选择传统方式结婚的人会逐渐减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