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好似无人扶着就要倒下似的。
谢知萱将徐毓秀扶回了房中。
“阿姐,毓秀姐这是怎么了?病了吗?”
谢知萱看着侧躺在床榻上又是垂泪的徐毓秀,拉着谢知蓉的手走到了门外。
“小蓉,这几日你多多照顾照顾毓秀和她的两个孩子,别让她做什么傻事。”
谢知萱总归是不能时时刻刻盯着的。
“阿姐,出什么事情了?”
谢知萱叹气道:“毓秀她夫君今日另娶了镇北侯府姑娘为妻。”
谢知蓉睁大了一双杏眼:“盛姐夫怎能如此?他怎能做如此负心人?我要去镇北侯府拆穿他的小人嘴脸!”
谢知萱拦住了谢知蓉道:“得罪镇北侯府我也护不住你。”
谢知蓉道:“这怎会是得罪呢?会不会是镇北侯府的千金也被盛姐夫蒙在鼓里,我们如今去拆穿盛姐夫,尚且还能救救那镇北侯府的千金。”
谢知萱道:“不能去拆穿,至少不能是今日前去拆穿,今日镇北侯府丢不起这般大的脸。”
昨夜里顾凌说就算是盛况是小人,镇北侯府的女婿不能是小人,也已很明白了。
这世间对女子便是这般不公,哪怕错的是盛况骗婚,但今日会受嘲笑的也是徐檀……
谢知蓉低垂下头道:“难怪素来要强的毓秀姐姐如此伤心。”
谢知萱道:“我得要回去侯府了,你好生帮助照顾毓秀,多多宽慰宽慰她,我明日再来。”
谢知蓉道:“阿姐,你今日不去镇北侯府喝喜酒吗?”
谢知萱摇了摇头。
往日里除了陪同寿宁郡主去郑王府与姑姐所嫁的杨家的宴席之外,其他寿宁郡主不去的宴会,谢知萱大多也都是不去的。
只因顾渚嫌她出去身份卑微丢他的人,不许她到外边赴宴。
谢知萱想以往自己是有多懦弱,竟也都是忍让下来,想来下次若再有宴席,她定是要去了的,才不管顾渚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