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药坊了。”
卫氏点点头道:“去吧。”
谢知萱去了药坊跟前,在药坊方圆一里内逛了一圈,她还真挑中了一个可以用来开药膳坊的铺面,本也是一个酒楼。
这是这家琳琅酒楼生意好似一直不好,却也在长安城之中开了好些年了。
她娘亲的名字也叫琳琅,看着这家琳琅酒楼,谢知萱也觉得有缘。
谢知萱戴上帷帽之后,下了马车,走到了酒楼里面。
酒楼跑堂地走了上前道:“这位姑娘,您几位?”
谢知萱道:“我来寻你家掌柜的,我想问问你家掌柜的,这家酒楼卖不卖?”
跑堂小二一愣,“您先坐,稍等,我去寻我们家掌柜的。”
谢知萱坐在长凳上,稍等了片刻,就见着一个中年白净的掌柜的从酒楼里面出来。
掌柜的声音有些尖细道:“这位姑娘,这家酒楼乃是我东家生母留给我东家的遗物,不卖的。”
谢知萱听着掌柜的嗓音,稍愣,听这尖细的嗓音倒是有些像宫里的内侍。
谢知萱见内侍的次数不多,一时间倒也难以确定。
谢知萱问道:“敢问你东家是谁?”
掌柜的看了眼谢知萱身上的这件石榴红布料非富即贵,也甚是有礼道:“姑娘,我们东家的身份不宜透露。”
谢知萱道:“既然你们东家亡母留下的酒楼,是不能卖的,只是我也打听了下,这家酒楼的生意平平,我想租下这间酒楼,租金只会比你们所赚的银两多,不知你东家是否答应?”
掌柜的道:“我东家不靠这酒楼赚银子,也不会对外所租的。”
谢知萱不免觉得有些可惜,叹气道:“可惜了。”
这家酒楼离谢氏药坊一里地都不到,地界也好。
若是可以盘下这间酒楼做药膳坊是最合适不过的,不过既然是人家亡母所留下来的祖产,不到万不得已,定也是不会卖出去的。
谢知萱从琳琅酒楼到了谢氏药坊内。
正逢午膳时间,她入了膳厅就闻到了香味。
徐毓秀没了昨日里的憔悴,她正将一陶罐里的汤舀在瓷碗之中。
谢知萱轻笑道:“我来的可巧,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