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急匆匆地抱着怀中的儿子离去。
陈碧玉离去后,谢知蓉满是替谢知萱感到不平:“姐姐,这就是您在侯府之中过得日子?您怎在信中毫无提起?若是你提起了,娘亲一定会让你和离回永兴的。”
谢知蓉轻哼道:“如今五爷入狱坐牢可是解气,但可千万不要连累到您才行。”
谢知萱淡淡笑了笑,“不会连累到我的,你也不必为我生气了,我知晓你们在江南的处境也艰难,这七年我之所以一直忍让,也是为了你与弟弟能在江南有个侯府姐夫为倚靠。”
谢知蓉道:“在江南的处境也不艰难,二叔一开始对我们是很差,后来您出嫁之后,娘亲就和二婶联手将二叔的生意夺了过来,如今江南那边的药材生意都是娘亲与二婶在管着。”
“若是知晓您在长安是这样的处境,娘亲与二婶早就来劝你和离,姐姐,您便早日提出和离,如今我们在江南的药材生意做得极大,回去江南,您不难再找到其他的夫君。”
谢知萱轻声笑了笑,“我不想再寻夫君了。”
即便要回到江南,她也不会再找夫婿了。
天色渐暗,谢知萱安抚了谢知蓉的愤然,将谢知蓉送到了门外的马车之上。
去了福安堂,里面是哭声一片。
寿宁郡主用帕子擦拭着眼泪道:“我儿还在战场之上,陛下竟然是这般情分都不顾念吗?”
陈碧玉也是拿着帕子哭得厉害,“母亲,我问过我爹爹了,这一次是太子殿下亲自下令将五爷送进牢狱之中的,太子殿下与世子素来要好,不如让世子去求求殿下……”
寿宁郡主道:“凌儿……老大家的,凌儿呢?”
卫氏道:“凌儿刚才午后来与我说他出城去给殿下办事,少说也要日才归来。”
陈碧玉握紧着帕子道:“母亲,这该如何是好?那牢狱都是不是人待的地方。”
寿宁郡主指着陈碧玉道:“都是你的错,你怂恿我儿宠妾灭妻,使得我儿遭受了报应。”
陈碧玉被这一骂给怔然住了,“母亲……”
“你一个妾侍怎敢称我为母亲?”寿宁郡主看着站在边上的谢知萱,“阿萱,我听你大嫂说了,太子妃有孕是你说献上的药,你能不能去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