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宁堂姑。”陛下声音满是威严,“贪污便是贪污,何来地不是故意?太子已是查明才让顾渚入狱,岂会冤枉顾渚不成?”
寿宁郡主连又跪在了地上道:“陛下,我不敢说太子殿下冤枉了渚儿,只是还请陛下念在渚儿他大哥还在南疆征战御敌,高抬贵手……”
陛下声音极冷,“永嘉侯在外征战,顾渚理该更为明白贪污乃是重罪,朝中贪腐严重,边疆战士何来军饷征战?”
“顾渚入狱也是罪有应得,堂姑不必再给他求情!”
寿宁郡主听着陛下此言,她只能磕首,脸上却紧张与担忧未消,“听闻陛下连日失眠,御医也是束手无策,这是渚儿他媳妇,她爹爹便是当年名满长安的谢神针,谢神医。
我先前也有多思多虑夜里失眠,是渚儿他媳妇为我扎针而渐渐好转,陛下若是信得过我,不妨让我这五儿媳给您扎针试试?看能不能疗愈您的失眠之症。”
谢知萱听到寿宁郡主此言,微皱了皱眉头。
谢知萱这七年来也不曾停下过练习扎针,可她除了给寿宁郡主扎过针以外,都是给小猫亦或者府中的丫鬟们扎针,一来她们也无银钱找大夫治病,自个儿也当时练练手了。
重开仁元药坊以来,谢知萱虽也是给承恩伯府的王小姐,郑王府的嘉怡郡主扎过针,可是给陛下扎针……
谢知萱心中又怎能不惧?
若是扎疼了陛下,可否会被砍下头颅?
寿宁郡主怎得先前都未曾提起?
若是提前说了,谢知萱说什么都要装病不进宫中来的。
陛下听了寿宁郡主此言,才将目光放在了谢知萱身上,素来见惯了美人的陛下在见到谢知萱的容貌时,也不由得惊叹了一番。
“永嘉侯府之中,竟还有比凌儿更美的美人,抬起头来,给朕瞧瞧。”
谢知萱抬起头来,她的目光也望向了陛下,陛下如今刚年满四十,保养得宜,若说看起来只像三十出头一般,面上尽是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陛下望着谢知萱的容貌道:“你就是顾渚的夫人?”
谢知萱沉声应道:“回陛下,臣妇正是顾渚的夫人谢知萱。”
“你会扎针?”
谢知萱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