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厉琳琅边上道:“娘,这般烈日底下,您怎在院中……”
厉琳琅叹了一声道:“想你爹爹了,回来这药坊之中,与你爹爹的一点一滴似乎都还在眼前,只是物是人非。”
谢知萱望着跟前的庭院,这里的小院落承载了他们一家五口最幸福的时光,那时候的知蓉才只有五岁,最喜欢黏人。
八岁的小谢鸣那时还不如如今爱念书,他常常为了习字而发愁。
一眨眼,已是十年。
厉琳琅也是感慨道:“你爹走了十年了。”
谢知萱道:“娘,活着的人总是要向前看的,爹爹定是希望您能够替他多领略这世间的美好。”
厉琳琅收回了感慨,看向了谢知萱道:“萱萱,顾凌那个臭小子一大早上就从你的房中出来?”
谢知萱心虚地垂头。
厉琳琅道:“你们到底还未成婚,若是有了身孕怎办?”
谢知萱更是将头垂得更低,“我有吃药。”
厉琳琅蹙眉看着谢知萱,用手点了点谢知萱的脑袋,“药?是药三分毒,你身为大夫难道不知这避子药对人身体伤害有多大吗?日后万不可再吃药了。”
“是。”谢知萱应道。
厉琳琅看向了谢知萱肩上布料颜色有所差异,过去轻嗅了谢知萱肩上的布料:“你这肩上怎会有一股茶味?”
谢知萱道:“我方才饮茶时候不小心弄翻了茶碗。”
厉琳琅望着谢知萱的眼神,知女莫若母,虽说七年未见可从小养成的习惯不会变。
萱萱一旦说谎,厉琳琅心知肚明,“你快去换身衣裳来吧。”
见着谢知萱进了房中,厉琳琅去了药坊外,果真在马车边上见到了顾凌。
顾凌见着厉琳琅就喊道:“娘。”
厉琳琅略皱眉道:“世子的记性不大好?我说过好几次这声娘不得乱喊。”
顾凌又改正了称呼道:“伯母。”
下一次顾凌倒是还是叫娘,多叫叫,说不定哪一日厉琳琅就不来挑刺了。
厉琳琅道:“宫中的贤妃娘娘为何要欺负萱萱?往她身上泼茶水?”
如今,和离书上未敲印,厉琳琅想不出来除了深受荣宠的贤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