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萱闻言看向了徐夫人,想来自己的猜测是无错的,徐檀早知木佛牌之事。
徐夫人也看向了谢知萱,妄图给徐檀做辩解:“檀儿终究只有从她姐姐的画像上见过木佛牌,未必能见着那个木佛牌就认出是她姐姐的,她怎能会明知自己姐姐在世而抢自己的姐夫呢?”
盛况在一旁听着云里雾里,他不解所谓的姐姐姐夫是什么意思?
只是看着女儿在楚王的怀中,多少有些刺眼。
谢知萱道:“所以徐夫人您觉得这是一个巧合?巧到高高在上的镇北侯府千金,能对一个还没有功名在身落魄到要冻死在路边的男子一见钟情?明知他有夫人女儿还非要嫁给他?”
盛况脸色铁青着,浓眉微皱着。
谢知萱见徐夫人久久没答复道:“夫人,您若是不能处理好徐檀之事,也就不用想让毓秀回去你们徐家的,也免得姐妹相见都是尴尬。”
盛况诧异地看向谢知萱,“你说毓秀与檀儿两人是姐妹?这怎么可能呢?”
谢知萱不愿理会盛况,只看向徐夫人。
徐夫人握紧着徐毓秀的手道:“你随我回侯府,若是檀儿真与郡主所说这般不堪,我必定不会轻饶于她!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徐毓秀深深地看了一眼盛况:“这事对于我而言太突然太荒唐,抢走我夫君之人,原是我的亲妹妹,一直想要我为妾的,也是我的亲妹妹,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谢知萱对着徐毓秀道:“去徐府问问徐檀便知,我陪你一起去侯府”
“本王也去。”楚王缓缓开口道。
众人离开王府,要上马车,徐夫人牵着徐毓秀的手让她上徐家的马车。
徐毓秀却还是推开了徐夫人的手道:“我与郡主同乘吧。”
入了车厢内,比外边要更热些。
徐毓秀微微打着扇子道:“阿萱,我没想到你说得是真的,此事未免太荒唐了。”
谢知萱道:“我听顾凌说过,徐檀小时候的日子不大好过,侯府人怀着她的时候你走丢了,待她生出来的时候,侯府也都满天下地找你,对徐檀自然有所亏待的。
后来不久后,徐桐也出生了,侯府找你的念头也渐渐地就淡了下来,徐桐又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