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镇北侯与徐夫人对徐桐是多有偏宠的。
徐夫人未必会故意偏心,可是你走丢的事情终究是因徐夫人怀有徐檀没有同你前去,即便不是故意偏心,但是心总是有偏颇的,徐檀许是因此而记恨你的。”
徐毓秀依旧是觉得荒唐的可以,“我如今都不知怎办,日后若真要回到徐府,我的妹夫就是我的夫君……何其可笑。”
谢知萱握紧着徐毓秀的手:“船到桥头自然直,到了徐府之后再说吧。”
马车停下,谢知萱与徐毓秀从马车里走下,望着跟前的镇北侯府,甚是气派。
徐夫人带着她们进了主院大堂,便派人寻来了徐檀。
徐檀来时,挺起的肚子已甚是明显了,她扶着鼓起的肚子见到上首的徐夫人道:“娘。”
徐檀看向了坐在一旁椅子上的谢知萱与徐毓秀便暗皱柳眉,再看向一旁楚王怀中抱着的小香香,徐檀福身行礼道:“楚王爷。”
楚王道:“不必多礼。”
徐檀触及到了一旁站着的盛况复杂的眼神,她手握紧了手中的帕子道:“娘,您寻我来有什么事”
徐夫人道:“盛况给你的小木佛牌呢?”
徐檀手紧握着手中的帕子,面上坦然道:“什么小木佛牌?”
徐夫人道:“就是你初见盛况时,说是喜欢他佩戴着的沉香木佛牌,那块佛牌呢?”
徐檀道:“娘,我的佩饰没有上百也有数十件,这沉香木的佛牌我怎还会记得呢?不过就是一块木牌而已,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许是丢了吧。”
谢知萱接过丫鬟递上来的茶盏,望向徐檀道:“你明知盛况有妻有女,还抢他来做你的夫君,竟将他送你的第一样东西扔了?徐檀,你将我们都当做傻子瞧呢?”
徐檀道:“这沉香木佛牌又不值钱,况且盛况说了,乃是他妻子佩戴的小玩意,雕刻甚是粗糙,我都与盛况成亲了,还留着那块小木牌做什么?”
谢知萱道:“原来你是知晓这是盛况妻子的木牌!”
徐夫人气恼拍桌道:“徐檀,你日日都能在我房中见你姐姐的画像,你就没觉得那块木佛牌眼熟吗?”
徐檀道:“女儿……女儿当真不觉得眼熟,女儿怎能想到盛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