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有看过如意夫人的自传,当时也敬佩这样的女子,却竟然不相信被这样一个传奇的女子抚养大的姑娘会卓荦不凡。
陆昀忍不住问道:“你可是去过很多地方?”
“嗯,也就这两年安安分分的留在京城,从我五岁跟着外婆后就天南海北的去了很多地儿,也算长了一些见识。”姜令沅说道。
所以她也有很多想改变的东西,以前没有底气,现在她却想试试。
陆昀很是赞同:“以前我觉得我策论写的很好了,先生总说不够,如今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不够了,读万卷书还应行万里路。”
“纵观朝廷大员,几位阁老大多出身并非世家,像是陈阁老甚至为了科考节衣缩食,亲自下田耕种,但考上后却能在地方做实事,因为他从百姓中走出来,所以更知道百姓的事。”姜令沅说道。
这番见识让陆昀欣赏不已:“所以我在想如今我在书院也不一定能再有多少进益,倒是不如跟着三叔,打理家中庶务,接触那些佃农。”
这个姜令沅是赞同的,其实她就想这样建议陆昀,不过科举一事对整个豫国公府都事关重大,她不好太过插手,陆昀却是主动说了。
“这要问问祖父吧,祖父峥嵘一生,见识上一定比我们多的。”姜令沅说道,她拿起面前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温水。
陆昀笑道:“今儿一回来我就和祖父说了,祖父很支持。”
两人说话投机,不觉已经到了深夜,要不是探秋过来提醒,恐怕还要聊着。
躺在床上,依然各执一边,没有丝毫逾越的意思。
但姜令沅还是有些紧张,一直到陆昀说:“时候不早了,睡吧。”
“好,你也早点歇息。”
姜令沅悄悄松了一口气。
对于圆房两个人虽然没有多说,却都心照不宣的想着水到渠成,起码现在还不到那时候。
姜令沅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但她非常确定现在并不排斥和陆昀接触的。
次日一早,用早膳时,陆昀问姜令沅:“今天不如把漪澜院的人都见见吧,后院的管事你可是有人选?”
姜令沅早就有想法:“我身边的荣妈妈要管着我外面的事,倒是没法接手漪澜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