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攒盒中。
姜令沅拿了一块松仁糖放入口中:“这倒是极为体贴了。”
说起来一百两银子包了这个画舫吃喝都是不用管了的。
陆昀要了一壶清茶:“要不是这样周到,恐怕就不容易揽客了。”
接下来姜令沅没有说话,只随着画舫慢慢游走看着那景色,放眼望去虽然都是一片绿意夹杂着点点粉红或者深红,却是怎么都看不够。
一直等到听到了一阵儿琴声,说实话那琴音倒也算是清脆,拨琴之人也应该是有一定的功底并且勤于练习的,只是这人也太过于炫技,反倒是少了一些纯粹之意。
姜令沅撇撇嘴带着嫌弃,点评时也是一点都不客气:“这弹得是温辞娘子的《初荷》,这个时节弹倒是应景儿,只是这人过于注重技艺反倒是忽略了情感,倒是没有多么值得听的。”
陆昀笑道:“确实如此,我虽然没有听过温辞娘子弹奏的《初荷》,却是听过英华先生的,单单只是听着琴音就好像看到了那荷茎从淤泥中破出带着一身冰洁来到人间,在微风中傲然挺立,在骄阳下肆意舒展之景,如今这个反倒是只能听到那琴声优美而已。”
有形无意,终归是落了下乘。
这琴声却是那徐瑞雅弹出来的,今儿她们一些有才华的京城女子组的华章社聚会的日子,徐瑞雅一曲出来,赢得了众人的赞叹。
“闻曦,我觉得你号为妙音娘子一点都不为过。”
说话的是文翰林之女文芳雨,她一直都是徐瑞雅的跟班,此时自然不遗余力的追捧。
徐瑞雅假装谦虚:“我还是差得远呢,和我师父温辞娘子更是比不得,芳雨,可是万万不能这样说的。”
虽然责备的话,语气里却并无一点责备的意思,显然是极为喜欢这样的追捧的。
又有那文华学士的孙女夸赞:“闻曦,还是你太过低调了,你和温辞娘子差的不过是年龄阅历而已。”
说着她们的画舫正好遇上了姜令沅和陆昀的画舫。
远远地看着众人不禁惊讶:“那是谁家过来游赏的?”
一众官家姑娘中也就只有徐瑞雅心中清楚了,此时她按捺住激动,说道:“既然遇上了总归要上前去打一下招呼的,要不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