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好的事都会说是因为女学的原因,对我们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听你这样说,我也觉得那钱御史应该不是什么真正孝顺的人了,若他是伪君子,怎么都是能查出来一点端倪的,如今离着正月十六大朝会还有七八天的日子,也是足够我们做点事儿了,这样,我们两边同时查探这个钱御史,我就不相信查不出来什么把柄。”
常宁长公主见姜令沅果断,自然也不会掉链子,说道:“好,我们都开始弄,要是阻止不了的话,我就让他病的不能弹劾!”
“绝对不能这么做,这么做更是对我们女学不利,女学还没有开始,绝对不能有任何污点,常宁,到现在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姜令沅随意的蜷着手摸着面前的杯壁,眼中带着冷厉。
常宁长公主抬头看向姜令沅:“你是说有人故意针对?”
“不仅仅是故意针对,而且是带着极大的恶意的针对,都想着把女学和国运放在一起了,国运这事玄之又玄,那人用这个来说话,其实是在把女学往思路上逼。”
姜令沅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是谁会这么去做。
常宁长公主是从宫里出来的人,自然更是明白姜令沅所说的,她说道:“你说得没错,那个人很恶毒,可是我想不出来到底是谁。”
姜令沅叹气:“我也是,想不出来是谁?其实,我觉得不仅仅是女学,很多事儿好像都有一个人在幕后,控制着事态的发展,同时还让人根本抓不到她。”
常宁长公主没有这种感觉,可是她相信姜令沅的话:“我们能不能想办法让这个人露出水面,一直被她暗中这样操控挺难受的。”
“我也说不好,如今只能说试试看,不过也不能拿着女学当引子。”姜令沅说道。
常宁长公主自然知道轻重:“好,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先把钱御史的事儿给做好了,我就不相信那个人身上没有污点。”
整个正月的宴会无非就是一些未婚的姑娘争奇斗艳,这其中也出了一下腌臜的事儿,就比如那江宁府织造家中的小女儿,长相据说用仙姿佚貌来形容最是合适不过,只参加了一次宴会就不小心落水了,眼看着要被侍卫救了,那姑娘却硬生生的自己从水中游走了,后来也不知道哪里上的岸,然后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