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样断案的话这世间不知道要发生多少冤假错案呢,您不过就是听了身边伺候的人话就断定了我勾结外男,可是我敢说这块玉佩我都没有碰过,和那端郡王虽然见过几次面,也都是大庭广众之下,并没有什么私相授受,再说,臣女的房间住了好几个人,外人也能随便进出,怎么就确定不是有人故意陷害呢?”
这些皇后自然说不出来,毕竟这就是陷害,不过皇后却是装出一脸无奈的样子:“你这孩子,本宫又没有怪你的意思,何必较真呢,今儿皇上也在这里,你和端郡王既然有情义,我和皇上给你们赐婚便是,说起来,这也是一门好亲事,到时候本宫也少不得给你一些赏赐的。”
皇上没有打算给皇后面子,此时,开口:“朕也想知道陆五姑娘那些疑问,皇后又怎么确定这玉佩一定是陆五姑娘自己带进宫,而不是被其他人放进去故意陷害的呢?”
皇后僵住了,她没有想到自己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皇上竟然不给她一点面子,还这般为难她。
皇后不禁在想这些秀女还没有真正进宫呢,皇上就已经这般袒护了,要是等着进宫后又还了得!
皇后此时只能说道:“这毕竟是在陆五姑娘床上发现的,又还有假?陆五姑娘的身份在这里,谁又敢陷害呢?”
这话说得可是一点水平都没有,陆晓愉想这个皇后真是做不了几年的!
此时陆晓愉说道:“皇后娘娘,这样说来您应该是没有办法证明了吧,臣女却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皇后看着陆晓愉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此时却是想不到拒绝的办法。
而皇上已经说道:“好,那陆五姑娘不如说说看?”
“臣女一向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去御花园散步之前在床上撒了一些药粉,若是有人特意靠近臣女的床铺,而且碰到过臣女的床铺,只要在手上抹上臣女带过来的擦手的膏脂手上就会带上一股子栀子花香味儿,那成嬷嬷说在臣女的床上发现的玉佩,想必抹一下膏脂是会有栀子花香味儿的。”
说着陆晓愉已经拿出来了她平日里抹手的膏脂。
这膏脂没有什么味儿,那药粉也是没有什么味道,不过两样合在一起却是会带上香味儿,这是姜令沅花想容那里新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