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这些人中有多少如今被夫家怨怪,又有多少不愿意被救,这些总要弄清楚我们才能做下一步的。”
永平大长公主看向姜令沅:“那些需要被救又愿意被救的女子应该怎么做呢?”
常宁长公主知道这个时候她不如姜令沅想法多,所以下意识的不说话,认真听着她姑母和姜令沅之间的一问一答。
“建立女学只是说让女子可以读书,针对的是官家女子或者以后能普及到商家女子,可是大越更多的是平民百姓,那些人应该怎么办呢?”姜令沅说道,“所以我当时和您说的手工学堂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呢?”
永平大长公主笑了起来:“现在不觉得迈得步子太大了吗?”
姜令沅也跟着笑了起来:“如今不得不迈开步子,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这突发的这件事儿,我恐怕不会也不会这么早开始的,大长公主,虽然如此,我也不想立刻光明正大的宣传,只是先作为一个尝试,正好她们学成后进入店铺,看看效果如何,要是真能行的话,两年后,手工学堂可以正式开始。”
她还是不想将步子迈得太大,那样很容易不好收场,而且对姜令沅来说最好的还是慢慢过渡,而且那些“求子成功”的女子也不适合再一次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了。
永平大长公主最欣赏的就是姜令沅这一份不骄不躁,此时笑着说道:“你想得很周到,就按你的想法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