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姜令沅和常宁长公主也没有过多停留离开了。那孩子暂时在姨母家,常宁长公主又特地给了银钱,暂时应会被照顾好。
出了院子,姜令沅看到了陆昀和苏游都在,刚刚她和常宁长公主在忙活的时候这两个人都没有过去,是知道这些都是需要姜令沅和常宁长公主亲自去做的,他们并不能帮到什么,但是并不影响他们担心,所以跟着过来。
看到丈夫过来,常宁长公主暂时将满肚子疑问收了回去,走过去:“不是让你不要过来吗?怎么也跟着过来了。”
苏游浑身上下都是一派温润,他笑道:“放心不下就过来了。”
姜令沅也站在陆昀身边,她是和陆昀一起过来的,此时只是和陆昀说道:“还有些疑问,我们去附近酒楼一边吃饭一边说。”
常宁长公主也赞同,于是各自上了马车。
这里离着鸿月楼近。
她和陆昀一辆马车,听着鸿月楼,忍不住笑起来:“你可是记得我们上一次来鸿月楼是什么时候?”
自然是记得的,是他们回门的那一天,他也记得当时自己是多么生气,觉得姜令沅的娘家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只是到底不想被府上的人看了笑话,所以才带着姜令沅去了鸿月楼。
陆昀说道:“记得,那时候我可不敢想第二次过来时我们已经是鸳俦凤侣了。”
姜令沅说道:“无论如何,那时候我挺感激你的。”
说着她忍不住将头靠在陆昀的肩膀上,两个人没有再说话。
鸿月楼包间里,常宁长公主落座就迫不及待问:“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继续了。”
“因为继续也只会是是自缢而亡。”姜令沅说得斩钉截铁。
“你可能不知道那孩子的情况,衣衫褴褛,面黄肌瘦,那人家有砖瓦房,她的父亲和爷爷奶奶身上的衣裳虽然不是绸缎,也是细棉,你不觉得这家人根本不像是我们一开始打听到的那样厚道吗?”
常宁长公主有些激动地说道,不明白姜令沅怎么还相信那女子是自缢呢?
姜令沅说道:“其实,有些时候让一个人死根本不用亲自动手,言语就能逼死的,你说的那些端倪我自然能看出来,可是,这只能证明那女子和孩子在这家人中过得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