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一副很是不待见苏游的样子,姜令沅有些不解:“那苏驸马可是一直坚持每天接送常宁,风雨无阻,也是能看出来对常宁一片真心的。”
永平大长公主很是不屑:“但凡是男子都想着能建功立业,那苏游当年还是探花,中探花时也是踌躇满志的,却因为驸马的身份不能在官场上有所作为,只能依附常宁,你说他真能甘心吗?”
理智来说,不能!
但要是真这样的话,姜令沅不敢想常宁长公主是不是能接受。
本来还雀跃的姜令沅此时心中五味杂陈,她希望永平大长公主的判断是错误的,但是却又把这一番话深深的记在了脑海中。
永平大长公主继续说道:“常宁那个丫头是真的把苏游放在了心上,要是真有那一天恐怕会肝肠寸断,如今有了女学,到底分散了她一些注意力,到时候也不至于太过悲伤。”
起码,不会寻了短见。
姜令沅听着永平大长公主的话知道永平大长公主是一点都不看好,并且做好了事发的准备,心中更沉,她问:“您可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