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度,很明显是厌弃她这个充气娃娃,准备转手送人了。

    “陆晧言,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家本色酒吧吗?”她缓慢而低沉的说。

    陆晧言深邃的冰眸微微闪动了下,他怎么能忘记呢?他在那里幸运的捡到了一个迷糊呆瓜,从此以后,就甘愿当妻奴,把自己的身体、心和灵魂毫不保留的奉献了出来。

    “你想说什么?”他假装毫不在意的问。

    “我们玩骰子,你一连输了十二局,把自己输给了我。如果你还想把自己赎回来,就必须要赢过我,不然你这辈子都要当我的战利品。”她的声音如呼吸轻轻划过他的面庞。

    他微微的颤动了下,脸上一点无法言喻的色彩游弋了很久,“好,那我们就再赌一局。”他沉声道。

    羽安夏痛楚的锁了下眉:“到那间本色酒吧去,从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吧。”语气里带着一种绝望。

    陆晧言完美的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线,他迟迟没有启口,用沉默代替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