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痛快无比,像是出了一口憋在心里多年的恶气。

    “皓言现在肯定嫌弃你,厌恶你到极点了。他可是有极为深重的洁癖,自己的女人被人玷污了,就像自家的马桶被别人用了,要多脏,就有多脏。以后他肯定不会再碰你了!”她说着,顿了下,极为讥诮的一笑,“更恶心的是,绑匪还在你肚子里留下了野种,以后这孩子要是生下来,他肯定会成为名流圈里的大笑柄。不不不,现在他已经成为大笑柄了,大家都在背后议论纷纷,戳他的脊梁骨呢。他是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睥睨天下又不可一世的男人,遭受如此的奇耻大辱,这口气让他如何咽得下?你跟你肚子里的野种,会成为他人生里最黑的污秽,最大的黑点,怎么洗也洗不白,洗不掉!”

    羽安夏的脸色惨淡一片,连嘴唇也没有了血色。

    这个女人的话虽然难听,却挑出了实实在在存于他们之间的一根利刺。如果说陆晧言对这件事完全不在意,丝毫不在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妻子被人玷污,还有了孽种。即便是普通男人也接受不了,何况他还是个狂傲不羁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