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涌进了两人的嘴里,然后从嘴角滑落出来,一滴滴跌碎在座椅上,绽出血色之花。
尝尽对方的血液和愤怒之后,两人才同时放开唇。
“不要再让我听到离婚两个字。”陆晧言用着极凛冽的警告语气,两支铁臂紧紧的束缚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不让她挣脱逃走。
“陆晧言,你丫的就是个混蛋!”羽安夏歇斯底里的嘶吼一声,粉拳愤怒的如雨点般猛砸在他的肩头。
“只有混蛋才能制服你这种笨蛋。”陆晧言说得相当霸气。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羽安夏已经想不出贴切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羞恼了,只是本能的一叠连声的冲他尖叫。
“无所谓,爱之深,恨之切。”陆晧言冷笑一声。
羽安夏羞得面红耳赤,“你简直无耻。”
陆晧言哼哧一声,大手往上一攀,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羽安夏,为什么我们的感情总是脆弱到不堪一击?”他的鼻翼不平稳的翕动着,墨黑的冰眸一瞬不瞬的、深深的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