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中的碗放到了桌上,“最近集团和商会的事务都比较多,我想一个人会睡得好一点,等过完年再说吧。”
听他这如此一说,陆晧言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羽安夏瞧出来了,虽然密道的事撇清了,但从前那些事始终都会成为卡在陆承允心中的利刺,他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接受欧阳怀萱了。
陆晧言也瞧出来了,墙上钉进去的钉子,就算拔出来,也会留下一个无法修复的大窟窿。父母的婚姻现在就是如此。
欧阳怀萱郁闷啊,她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婚姻,越来越有走向末途的感觉了。一个男人不想再碰一个女人,这是相当危险的呀。
吃完甜汤,陆承允就上了楼。
欧阳怀萱的嘴角剧烈的抽动了下,见羽安夏在大厅里,她竭力强忍着没有把愁容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