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雷电！”姚薇接着指示团队成员向陆寒演示。
雷电，自然是人工制造，在密闭试验空间中，两个电极之间有电弧闪过。
从几千伏开始，一路升到两万伏特，连实验室的灯光都变得黯淡许多。
电弧作用下，人蜕几乎是以定格的方式被“淬炼”着。
上一秒还是人蜕的形态，下一秒被电弧击中就变成了扭曲的状态，毫无规律的扭曲。
随着电弧一次次落下，人蜕的变化依旧毫无规律可循。
“所以，我们可以断定，至少等离子能对人蜕产生巨大的反作用。”
“如果我们可以控制雷电的落点，那么就有机会改造人蜕，先提纯灵气，控制灵气的流动路线，然后用密集的电弧控制形变，就可能制造出适合武者身材的护甲。”姚薇不停做着手势。
“有难度么？”陆寒问道。
“当然。”姚薇认真道，“灵气这种东西，我的认识还不够深刻，我认为这是一种和精神有关的能量，我们可以利用人工电极制造电弧，但灵气的流动路线我没法控制，就算我是天人武者，依然做不到，我希望从你这里得到帮助。”
“也就是说，如果在电极制造电弧的同时，有人能完美控制灵气流向，就能制造出我们自己的人蜕。”
“是的。”姚薇道，“我知道你的特殊术法是雷电，但我对你利用雷电帮忙的可能性不抱希望，只是想让你帮忙操控灵气，我知道你是通幽修行者。”
陆寒眨眨眼。
似乎，操控灵气，好像真的有可能。
望“气”之术一旦发动，视野范围内的灵气走向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但他从未试过去控制。
和敌人交手的时候，一般祭出雷法，对方就跪了。
后来陆寒又从师尊和父亲身上学到了另一些术法，但目前还用不到。
如果周围灵气可控，那他就找到了提升武者整体防御力的路径，各国武者的存活率就会变高。
“试试看！”陆寒笑道，“我以前也没这么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