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想吐,但戏也要做足。

    “柏棠,你没事吧。”他强忍住头晕目眩的恶心感,一边撑着栏杆稳住身形,一边还要故作担心,俯身看她的脸色。

    “我没事啊。”季柏棠耸了耸肩,仿佛刚才的过山车完全不影响她,“倒是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傅焚息:“”

    废话,刚才差点吓死。

    “我担心你。”傅焚息眉眼罕见的柔和,关妤和季柏棠像是见了鬼,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听见这话的阮白樱彻底冷下脸,一下子拂开小心拍着她背的手,眉目间染上烦躁,“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闻澜和阮瑾眼神复杂地看了傅焚息一眼,连忙跟上阮白樱。

    “谢谢。”关妤冷漠地点点头。

    “为什么说谢谢?”傅焚息疑惑。

    “刚才坐过山车还难受,现在吐出来好受多了。”

    傅焚息:“”

    季锦洲在家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

    阮白樱是动手能力强,但是嘴笨,这位不仅动手能力强,嘴上功夫也丝毫不差。

    看来沉离的点评完全没错。

    “我们还跟上去吗?”

    “当然要跟,我们要像蟒蛇一样死死缠绕着他们。”

    这话正中傅焚息下怀,“那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