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的神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他苦笑一声：“死神先生，您的消息总是那么灵通”
“确实，最近有几个不长眼的小家伙正在觊觎我的资源，不过以我的能力，还能应付得来。”
楚风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些许玩味：“赫尔曼，你我都清楚，这个圈子里没有永远的胜者”
“有时候，适当的退让，是为了更好的前进。如果需要帮助，尽管开口。”
赫尔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但更多的是对楚风实力的敬畏：“死神先生，感谢您的好意！”
“如果真到了不得不请求您帮助的地步，我想我是不会吝啬这种机会的！”
赫尔曼语气之中，流露出淡淡拒绝之意。
楚风洒然一笑，倒也不以为意。
两人之间的对话，虽然看似平淡，却暗含着地下世界的规则和默契。
楚风知道，赫尔曼虽然表面上是个一切向钱看齐的中介，但实际上，他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也有着不俗的实力和智慧。
这也是为什么，即便是在他退出暗夜玫瑰之后，两人依然保持着联系。
“好了，赫尔曼，交易完成，我该走了。希望下次见面时，你依然能像现在这样，精神抖擞。”
楚风站起身，将木盒收入怀中，准备离开。
赫尔曼站起身，恭敬地送楚风到门口，临别时，他稍稍犹豫，最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低声说道：
“死神先生，小心维京古国的皇室，这次的收藏品展览会，恐怕不会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