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康让她放心,“没事,可能二皇子无聊找我,你先在好好休息。”
这几天,袁容因为太伤心有点连累身体,还是需要多调养。
顾景裕见到袁康直接骂了一顿:“都是你干的好事!”
袁康不理解,“二皇子为何这样说?”
真的是让他有些冤枉。
顾景裕只说:“苏家和张家勾结在一起,绝不能让他们的马球会办成功,如果这件事你做不好,休想官复原职!”
每次想到自己被顾景灏截胡,他这心里就呕得很。
袁康这才意识到是因为马场的事,“二皇子请息怒,莫大娘子只知道讲究一个气派,苏蔓溪刚接触这种东西,未必能办的好。”
父亲说过不能再去得罪苏蔓溪。
惹怒了苏家和张家,没准袁家也会受牵连,更何况袁康现在自身难保,肯定不想答应。
顾景裕皱了眉,“你难道想置身事外?”
若是成功了,以后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袁康摇头,“非也,若是您事事都要管,怕是下次被惩戒的不只是袁某。”
顾启作为皇帝肯定知道其中的缘故,顾景裕若不是皇家血脉,肯定会按照律法去处理。
顾景裕了解这些,冷笑一声:“那就看看他们能办到什么程度。”
最近,父皇对他的态度很一般。
若是马场真的出了什么事,会立刻查到他的头上。
顾景裕想到一直在养病的顾景灏,心里又烦又羡慕,一出生什么都有,根本不用为了那个位置争夺。
袁康为自己躲过一劫感到庆幸,有点好奇苏蔓溪会怎么给莫大娘子争脸面。
不过,苏蔓溪的确有经商的头脑,短短一瞬间就能扭转乾坤。
可能,是自己以前从未注意到才会轻敌。
宫里。
大殿中画着一副古旧的画,顾启现在那欣赏了很久,才问刚咳嗽完的顾景灏:“你觉得苏家马场的事如何决定?”
顾景灏猜测苏蔓溪这么做的动机,说:“儿臣觉得,苏家并无恶意,只是这马场确实不好说。”
他能体谅苏家这么做的原因,又无法为了苏家苏得罪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