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们这些人都是无辜的,主君不管贪了多少钱,都和我们没关系!”
苏绮哭的眼睛通红:“姐姐,父亲拿的钱我们从未见过,也没有分到过,就算他真的贪了,也是花在主母和长姐她们身上,我们这些庶出更是没有机会花!”
这话说的像是要和苏邦撇干净关系。
苏蔓溪看着他们想着自己也不是计较嫡庶的人,没有搭理他们的哭诉,而是拿走了苏邦嘴里的东西,“我给你最后一条活路,把那些钱全部吐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您刚才说的牢底坐穿就是您的下场。”
为了这么个人让一家子受牵连不值得,即使苏段和苏绮是庶出也知道识时务,至于苏绸他们当真是一言难尽。
苏邦这回硬气了起来:“你别不自量力,最好假装不知道这些钱,否则苏家所有的铺子在苏城都别想做下去!”
死丫头居然敢在他跟前胡来,真是不把自己这个长辈当回事!
苏蔓溪笑道:“大伯您随意,钱若是不还就算我告御状也要讨回来,到时候您雇佣的那些打手想必也不是侍卫和官差的对手。”
宣布完这些,苏蔓溪带着吴叔等人离开,不去理会苏邦和赵氏的咒骂声。
苏邦对着他们的背影骂:“苏蔓溪!我跟你不共戴天!”
其他人只觉得苏蔓溪不是好惹的茬儿,苏邦这么和她对着干未必能赢。
到了家里,苏兴拉住了苏蔓溪:“你这手里的鞭子怎么回事?”
犹记得是父亲做给溪儿的玩具,没想到溪儿居然在这个时候从宗祠拿出来。
苏蔓溪便把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却看到了父亲的失望和生气的眼神,很是不解:“父亲是觉得女儿做错了?”
苏兴捂着涨得很痛的头,“你啊怎可这么冲动,这会是真的闯了塌天大祸!”
苏蔓溪很是疑惑:“我只是为咱们家出了一口恶气,再说他们若是真的把莺儿打死了,父亲您的心里会过得去吗?”
“以为你只是给你大伯简单的一个教训,你现在这样做有些过了。”
都直接上手把人捆起来,之后苏邦肯定会打击报复,这也是苏兴最担心的事情,而且苏蔓溪这么冲动很容易被苏邦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