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和吴老板立刻把门给关了。
苏蔓溪捐这么多钱,谁还敢露面?
楚员外没反应过来,转头看见了去而复返的顾景裕。
顾景裕看了眼关着门的商户,“楚员外,人家苏家都捐了十万两,你和张老板他们是不是该表示诚意?”
他记得自己让人通知过这些商户,没想到这些人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
楚员外想起顾景裕的狗腿子威胁过他们,苦笑:“小人自然是记得的,只是楚家比不上苏家财大气粗。”
“怕是无能也力。”
上次损失不大,可是朝廷又要把赔偿金要回去,这个举动当真是无耻,
楚员外就算再怎么迟钝,也知道这馊主意是顾景裕出的。
顾景裕笑的阴森:“楚员外怕不是忘了,你家里的宝贝都去过苏家都去过珍藏会?”
前些日子,永丰伯爵府的庶子跟他吹,说什么苏家抱月楼珍藏会有好东西。
其中就有楚家私藏的珍宝。
“你这些宝贝哪一样都抵得了数万两银子,与其守着死物,不如捐出去。”
顾景裕尽量说的很客气。
楚员外心想自己又不是冤大头,“二皇子说笑了,我那都是赝品。”
顾景裕说:“事情关系到南方几十万百姓的性命,你若是还想做生意就老实把钱交出来。”
“否则别怪本皇子动武!”
顾景裕就不信这些人真的会敬酒不吃吃罚酒,而且苏蔓溪既然舍得给十万两,其他人难道不应该做表率?
楚员外瞪了一眼那些门,“二皇子,小人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家里的儿女又要成亲,钱都被拿去进货,实在没法子。”
这些不讲义气的家伙,看到二皇子回来也不告诉他一声!
生气归生气。
楚员外也不好去发作,他知道顾景裕和苏家没有一个可以得罪的。
顾景裕拔出自己的佩剑,“楚员外,本皇子也不想为难人,钱多钱少在于你的善心。”
“你也不想楚家因为这个,背上见死不救的名声吧?”
顾景裕说的看起来很在理,但实则把所有的责任推给了不捐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