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后再商量。”
这里耳目众多不易透露。
苏蔓溪点点头不再提起这个。
人群里混进了面生的人,他们朝着班飞使眼色顺便用手摸了脖子。
班飞很是无奈拍拍自己的腰间,对顾景灏说:“殿下,下官有事情想跟您单独说。”
顾景灏跟着班飞去了别处。
班飞拿出腰间的匕首要刺向顾景灏,关键时刻一个白色身影挡住锋利的匕首。
“溪儿!”
顾景灏不敢相信苏蔓溪会为自己挡着一刀,愤怒地将班飞踢到在地上。
班飞哀嚎了会。
顾景灏抱着苏蔓溪对一鸣说:“把他绑起来!”
一鸣连忙将人绑住把班飞的嘴堵上:“你个狗官竟敢行刺太子跟太子妃!”
班飞视死如归的表情让他很生气,但是现在救人重要。
好在苏氏医馆的大夫都在,连忙抽了个人过来给苏蔓溪止血。
黄大夫说:“殿下,当务之急是要让姑娘在安静的环境休息治疗。”
谁能现在眼皮子底下会发生这种事。
顾景灏二话没说把人抱起来,去了苏氏开在城中心的客栈。
早前客栈的掌柜都见过苏蔓溪,看到少东家成了这副样子自然是担心。
顾不得问那么多,掌柜的让黄大夫赶紧上去,再让小二去烧热水准备煎药。
伤口伤到了肩膀也将血染红了衣服,苏蔓溪的脸色也迅速变得苍白。
顾景灏自责地说:“都是我不好。”
要不是他执意来这里就不会让溪儿受伤。
黄大夫无奈地说:“殿下,请先起开,小人得给姑娘治病,还有她这衣服得找个女使给她换好。”
还没有生离死别就伤心的不像话,这要是过了女子的鬼门关岂不是要晕过去。
顾景灏让人请了莺儿过来。
这个时候除了他自己的人,也只有苏蔓溪身边的人值得相信。
半个时辰后。
莺儿匆匆忙忙赶过来,看到苏蔓溪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才帮忙换了衣服。
苏蔓溪现在昏迷不知道任何事,莺儿一猜也知道是出了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