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溪更加怀疑这是顾景灏设计的局,问道:“殿下故意散步的消息?”
顾景灏道:“是,我只是想知道铭康对乐盈的感情,既然已经知道了,也该即可安排了。”
他没有解释很多,只是觉得苏铭康以后应该能够照顾好乐盈。
苏蔓溪想着要不是逼一把,苏铭康可能永远不会承认,“到底还是殿下的激将法有用。”
“非也,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
顾景灏对乐盈公主和顾景城的愧疚不曾减少过,只是希望他们以后能够有自己的好日子。
苏蔓溪看着他如此为乐盈公主的事情操心,大概也明白他为何如此。
顾景灏道:“谢谢你帮我问了铭康的口风。”
他知道把苏铭康拉进来是不对,但是既然两个人感情不错,那不如成全他们。
苏蔓溪看着顾景灏如此疏离自己的样子,道:“殿下客气了,若是无事,我去忙戏楼的事情。”
不管是纳妾的事情让他寒了心,还是因为什么。
苏蔓溪都是觉得自己没有故意伤害他,但是看着他眼底的黑眼圈和疲态,纵然明白他想逃离皇室的心情,可是她也要为苏家和顾朝考虑。
在她心里的顾景灏不是不爱权力,他只是没有尝试过失去的滋味。
苏蔓溪对着无言的顾景灏福身离开,没有看到他不舍的眼神。
一鸣和张洪在旁边瞧着都难受,殿下为何突然开始倔强起来了。
跟个受过气开始回避战术的小媳妇一样。
顾景灏做回椅子上,问了关于顾景月功课的事情。
一鸣道:“太傅说九皇子现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太积极。”
顾景灏皱了眉,“倒是学会了如何应付我。”
他的九弟可聪明着呢。
一鸣无奈。
想着九皇子本来就没有要争位子,不知道殿下为何如此。
顾景灏看着御书房的摆设和奏折,道:“找个机会让太傅严厉点。”
一鸣只得点头。
顾景灏总觉得自己要做的准备很多,等到顾景月再长大点就把皇位腾出来。
一鸣出去时想着殿下这样一头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