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桉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看到雪白的天花板,夜桉的神色有片刻的凝滞,然后突然起身。
见夜桉醒了,助理连忙上前,“夜总,医生说您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陆溪呢。”夜桉直直的看着助理,“让司机送我回去,她最近应该拍戏拍完了,我好久没陪她了,她那么喜欢闹脾气,该生我气了。”
说着,夜桉拔掉针头就往外走,仿佛根本察觉不到血珠在不断的往外滚落。
助理连忙跟上去,“夜总,少夫人她已经去世了,刚才警局来人,说已经将少夫人的尸体移交回家了。”
夜桉猛然回头,眼底猩红一片,“谁说她死了?她在家等我。”
说着,夜桉径直往外走,行走带风。
然而,向来慵懒自持的夜桉,此时动作快到,都发现不了自己顺拐了。
他开着车回到夜家,佣人们正神色悲伤的站在院中,管家已经让人准备了棺材,将陆溪装进去放在院子里,只等夜桉回来做决断。
“少爷。”管家眼睛有些红,“少夫人她”
“她在卧室是吧?一天天就知道睡觉。”夜桉大步朝着楼上走,“都睡成猪了快,怎么有这么喜欢睡觉的笨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接夜桉的话,沉默着目送夜桉进了卧室。
卧室里依然是熟悉的摆设,桌上摆着服装杂志,床上的被子乱摆成一团,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小零食。
夜桉的卧室原本是黑灰色,现在被陆溪各种粉粉嫩嫩的可爱东西占据。
空气里,甚至还有陆溪用惯了的沐浴露味道,仿佛一回头,陆溪就会眼眸弯弯的跳出来吓唬夜桉。
一般这种时候,夜桉都会嗤笑的骂陆溪一句蠢货,然后顺手把陆溪捞进怀里,深呼吸一口她颈间的香气,洗去周身的疲惫。
陆溪这人怕痒,一般这种时候,就会咯咯笑着在夜桉怀里扭动,嗔怒的向夜桉讨要奖励,“不许吸,吸一口一万,先交钱。”
“一万啊。”自从开荤之后,关起门来,夜桉说话向来是毫不遮掩。
他凑到陆溪耳边,“换成一千万吧。”
陆溪还以为夜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