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她的时间不多,只能一分一秒的争取。
“没有人能去天台,我们只能想办法打开一扇窗。”许长安摇摇头,她的状态像是稳定下来,能够正常进行交流了,只是除了桑榆,任何人和她说话,她依旧是一副没有听见,置若罔闻的模样。
许长安的父母将希望压在桑榆身上,可桑榆却找不到更多更好的办法。
“打开一扇窗?”
“对,打开一扇窗。”许长安顿了顿,一只手不可遏制地抓向手上的伤口,妇人发出一声尖叫:“长安,别这样——”
桑榆也轻轻唤了她一声,许长安的手一顿,补充道:“榆儿,我们是很倒霉的人。”
她断断续续,脸色发白地继续说:“我的路很早之前就断了。那个夜晚,我真的甩开你去了天台。”
“天台那扇铁门的锁锈得很厉害,我很轻松地把它拽掉并且打开了门。
天台和其他地方的天台没有多少区别,但我在天台上,看见七具尸体。”
“尸体边,还蹲着一个人,我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告诉我,向上没有路,想要路,就只能打开一扇窗。”
桑榆:“那扇窗是真实存在的吗?”
“它也许存在,也许不存在,但我找不到它,所以我要困死在这里了,我不甘心。”
许长安望着她,忽然开始扑簌簌地掉眼泪,“我不想死,我不甘心啊,我还没读完书,也还没体验到我爸妈说的社会,我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去更多的地方”
“长安,你就下来吧。”妇人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只要你愿意下来,我们会放下工作,陪你好好地去散散心”
说着说着,她又开始哭。哭声像啼血的杜鹃,刺穿了桑榆的耳膜。
许父轻轻问桑榆,能不能将他们的话转告给许长安,桑榆点头应下,立即转达。
同时也尝试给许长安发信息,告诉她出路并不在天台。
许长安眉眼间的悲伤更加浓郁,她深呼吸一口气,像想明白了什么:“榆儿,替我向我爸妈道歉,我回不去了。”
“还有,榆儿,你现在的表情可比从前丰富许多了,以后可要多多加油,说不定哪一天就不会再是闷葫芦小哑巴了”
许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