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其实也不太信这些东西。”
上课铃打响,许长安看了眼教室外,确定老师还没来之后,最后补充:“总之你别害怕,我们都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才不会被那些东西缠上。”
她眉眼弯弯,一边往自己的座位上走一边说:“你要是害怕,我可以保护你呀。”
桑榆低头,看见自己的草稿上晕染出一颗豆大的墨珠,将那一个“解”字吞没其中。
她抬头,朝许长安的方向轻轻点头,答了一声好。
许长安许是听见了,朝她比出一个剪刀手,另类的眉来眼去在老师走进教室之后乖乖巧巧的收好了。
夜晚九点半,老头子老师看了一眼时间,关上电脑,叮嘱学习委员注意班里的情况之后就离开了。
他一走,有人如释重负的深深呼出一口气。许长安给她递了张小纸条,只写了一个二字。
最后五分钟,许长安果然起身,在学习委员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学习委员白了她一眼,许长安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表情,忙不迭的溜了。
桑榆犹豫了一会,在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中收拾完自己的东西,放轻脚步走到了学习委员身边。
她仿佛早有预料,连笔都没有拿起来,看了看这位新转来的同学,无奈道:“你也要去?”
桑榆还没张口就被她抢了话,讪讪地啊了一声,最后只得点头。
学习委员摆摆手:“别在路上撞见老师,撞见了也记得扯谎,我不负责的哈。”
桑榆于是连理由都不用扯的溜出来了。
许长安站在黑漆漆的树荫下,手机屏幕散发着极其微弱的光。她站的位置很好,一般人路过都不会想到要去往那边看上两眼,但她又亮着手机屏幕,所以桑榆很快就找到了她。
“我们走这条小路。”许长安无视了立在沟前的警示牌,将手机放回怀里,另一只手向后摸索,握住了桑榆被风吹得干燥冰冷的手。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人紧紧牵着,生怕她赶路的时候走丢,许长安又道:“这段路你不熟,我带你走,小心些,前面有些地方道路是不太稳的。”
桑榆盯着交握的手看了一会,记忆中,只是除了母亲和奶奶之外,头一次有人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