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非常严肃的事情。”
“我们可以现在就下去,但我要去其他楼看看冠廷和长诗的情况。桑榆儿,你要不就先下去,也记忆帮我吸引一下他的注意力,千万不要勉强,能跑就尽快跑。”
那只手很温暖,桑榆出了一会神,被她最后一句话砸回了神。许长安虽然将这话说得像给她安了一个艰难的任务,但实际上撕开那些粉饰太平的东西,分明就是让她一个人跑。
这是一场游戏,桑榆当然可以不管许长安扭头就走。反正等游戏结束,一切都会回归原初,说不定除了她,所有人的这部分记忆都会被替换,她没有什么需要犹豫的事情。
可是。
桑榆不能。
不久之前,她刚刚失去了一个很希望保护却无能为力的人,那个人的烟花也很亮,仿佛没有被痛苦磋磨尽气节。
年年呀,年年。
那人轻轻唤着自己。
快跑吧,带着我的那一份,快跑吧。
“你就带着我的那一份先跑,等救援来了,我们都得去教务处领罚。”许长安同她贴得极近,为了压低声音又为了让她听清,吐息全部落在了她的耳边。
她故意用着很轻松的话语,就是希望桑榆不要有太大的负担。
毕竟要去帮忙从始至终都是许长安的想法,这是很有危险的行为,说不定会把自己的生命搭进去,可是许长安不想也不能看着朋友身陷困境,而自己跑得要多远有多远。
可是桑榆却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我和你一起去,一人找一个,速度快些。”
许长安没反应过来:“啊?”
桑榆继续道:“也许我们可以丢些什么东西下去,先把那个人引下去,然后我们再去找人,这样安全些,我以前在山里经常这样做。”
许长安:“不是,你可以先走……”
桑榆摇头,郑重道:“不行。就像你不能留长诗她们两个人在这里,我也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那双眼睛燃起更明亮的光芒,许长安弯了弯眼睛:“桑榆儿呀。”
桑榆一边找适合丢下去的东西一边等她的后文,等半天却什么都没有听见。桑榆拽了只破破烂烂的椅子,扭头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