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回去,为的就是武玉玲的一番话。她和武玉玲说了声等我一下,随后把她塞给春晖,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走廊。
无论什么时候,他们发生争端的时候,那个女人始终没有动作,一直安安静静地待在房间里。虽然赵军不太可能伤害她,但酒店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危险。
春晖在她身后说了一句小心脚滑,他不说还好,一说,桑榆脚下立即一滑,差点呲溜一下摔出去,幸好稳住,只是底盘有些不稳,稍微踉跄。
春晖扶稳有些怔愣的武玉玲,叮嘱完桑榆之后就想和她说些什么,但武玉玲比他更先开口:“她要去干嘛?”
“找那个女人。”春晖解释道,“我们想弄明白那时候服务员为什么会忽然变换态度。”
武玉玲没觉得哪里奇怪,只道:“为什么是桑榆去?”
春晖无奈道:“因为她也是姑娘,稍微方便些。”
至少比他们两个人高马大的青年方便太多了。
与此同时,桑榆敲响了女人的房间门:“姐姐,你现在方便吗?是我。”
她小跑出来时,走廊两侧静悄悄的。按理来说,除了刚刚离开的那拨人,还有女人以及三四个单独一个人来这里旅游的人,他们却很少出现,甚至很少发出过声音。
走廊两侧的门关门,桑榆从始至终不曾见过它们打开。
短暂的等待过后,房间内终于传来了拖沓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玄关的灯光亮堂,稳稳当当落在桑榆的脸上。
女人一如既往地叼着根烟,不过这次没点燃,她似乎也没有点燃的意思:“又干什么?你们今天在那边闹腾得人睡不着觉,现在还来打扰我?”
“对不起。”桑榆老老实实道,“下午是意外,毕竟死了太多人,多少是有些混乱……”
“行了。”女人打断她,“你来找我干嘛?”
桑榆道:“是这样的。我听说你们来这里住宿的第三天,您提起过能不能去神山,可是服务员本来答应你们了,忽然反口,说暂时不能去的事情,您还记得吗?呃,我那位朋友告诉我,那时候服务员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女人倚靠在门板上,听她这样说,表情从若有所思变得百无聊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