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那低沉宽厚的声腔清和温润,“孤找到了你的耳坠。”
阿磐鼻头一酸。
那么一枚小小的耳坠,早就淹在了乱草之中,若不是掘地三尺,又怎么能找到呢?
他竟找到了。
他还说,“阿磐,孤带你回家吧。”
她于暗夜中问起,“大人可知道奴从前是什么人?”
那人说,“知道。”
也是,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知道,却也一次次信了她,一次次留了她,山高路远,也仍旧为她而来。
阿磐睁开朦胧泪眼,“奴是”
可那人坦坦荡荡,坦坦荡荡也斩钉截铁,他说,“你的过去,孤永不相问。”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他怎么不算是端方君子呢?
那人还说,“你在孤眼里,永远是个干净的人。”
她可还算是个干净的人吗?
阿磐恍然一怔,竟不敢再说这样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