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急切的样子,有同僚好奇的问,“倒底是什么人能让咱们临危不乱的江郎中失了方寸。”
“还能有谁,自然是他新娶的夫人啊。”
众人心照不宣的笑了一回。
“夫人,可是出了什么事?”不等下人来掀车帘,江景珩就直接撩起车帘,跃上了马车。
见陆冉冉面带怒容一语不发,江景珩越发紧张了起来,“怎么,粮食收购不顺利,还是陆家又为难你了?”
“陆家为不为难我与你何干,江四郎,我早就告诉过你陆大郎不堪重用,你为何还要拔工部主事那么重要的差事交给他。工程一旦出现问题,遭殃的可是老百姓。”
陆冉冉义愤填膺的说了一大串,江景珩脸上的紧张之色慢慢褪去,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就是为了这事着急忙慌来衙门找我的?”
“不然呢。”陆冉冉显然气得不清。江景珩是完全没领教过陆家人的卑鄙无耻,可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于是她转了话头,“四郎,江家乃书香门第,父亲、几位哥哥和你一直以身作则,吏部是何等重要的部门,你更应该处处谨慎。”
陆冉冉言辞恳切,江景珩却哑然失笑,“所以你认为我为了你徇私枉法,才给你哥哥安排了工部主事的职位?”
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陆冉冉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江景珩顿了顿,一脸认真的说,“你哥哥谋得这个职位完全合乎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