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这么想着,心里七上八下的,竟是一夜没好好睡觉。
这第二日一大早,两人刚起床没多久,就有人敲门。
江景珩一脸警觉的将陆冉冉护在身后,扬声问道,“谁。”
门外是一个妇人洪亮的声音,“我是隔壁的张大嫂。”
两人面带狐疑,我们刚刚搬来,并没有什么熟人,她来做什么。
“是不是我来的太早了,还没起床?也是,这年轻夫妻这个样子也正常。”张大嫂嘀咕着,可声音一字不差的全落在在两人耳朵里。
陆冉冉面皮薄,明明什么都没有,可脸上却火烧火燎的,怕被人误会,忙说,“来了。”
“害羞什么,咱们是正经夫妻,你这番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是私奔来的呢。”江景珩最是不喜欢她这种迫不及待要与自己撇清关系的样子,直接将人揽到了怀里,抬起陆冉冉的下巴,语带魅惑的说。
“现在又没外人,四郎不必演的那么认真。”陆冉冉不情愿的别开了脸。
都说江景珩不近女色,是个清冷至极的人,只有陆冉冉知道,他是撩死人不偿命的主。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江景珩时不时撩拨她一下,昨晚,甚至偷偷亲了自己。
太明明有心爱之人,又时不时对自己说些有的没的,若不是陆冉冉是活了两世的人,早就深陷其中了。
她现在看江景珩,就是个喜新厌旧,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贪得无厌的主。
当初说的清清楚楚,两人只有夫妻之名,如今,天天搞些有的没的,陆冉冉是绝对不会相信这是因为江景珩喜欢她。
这富家子弟,还真没什么好东西,陆家儿郎不消说,没一个能看的,魏家那小子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就连人人称颂的江家,同样出了江景睿那样与自家弟妹野合的人。
江景珩又是江家最小的孩子,万千宠爱于一身,自幼和江景睿一起长大,能有多洁身自好,之前不过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江景珩心有所属她理解,可既要又要,倒是让她很不舒服了,她推开江景珩,冷声道,“四郎到底想做戏做全套,还是朝秦暮楚,故意糟践人呢?”
被陆冉冉这样一顿控